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泉亭邵氏的迁徙历程---邵玉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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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9-4-2 10:43:36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泉亭邵氏的迁徙历程
邵玉泰
  从淳安县城——贺城镇东门出城,一路向东行约9里,经过任家坎村,再翻越一小山岭,
——潘家岭,就到了下村(下冷水亭),村口,大路左边有一间“五神殿”,右手边只见二十余堂(幢)土木家居坐南朝北依山而建,错落有致,树木葱茏。再往东,转过殿山脚,走过钢铜桥,眼前豁然开朗。大路右边,有一小片平川,约十几堂徽派民居,粉墙黛瓦,掩映在绿树丛中。这就是当年淳安小有名气的上冷水亭村了。村南约一箭之地有东源港(新安江支流)静静流淌,河水清澈见底,各种游鱼历历在目,两岸杨柳成荫,这是冷水亭人的母亲河。然而,每年春夏之交,雨水充沛,上游山洪暴发,河水猛涨,整个村子会被洪水淹没,水涨得最高时,甚至会淹到楼板以上。
  冷水亭村属淳安县屏峰乡,有“屏东第一村”之美称,村里有四个自然村:居(洲)上,棚上,下村,后石埠,全村95%以上为邵姓。据有关史料记载,淳安县设立于建安十三年(208)。大约公元400年左右邵氏第六十八世后裔坦公为淳安始新县令,留居合洋。唐贞观三年(630)邵氏第七十七世后裔仁祥公为建德处士,由于性居傲,不拘小节而被奸臣周光敏所害。仁祥公殒前扬言,三日内必遭报应,结果天越三日雷电暴风雨交加,飞石扬沙,折木发屋,神现一白蛇长三十余丈至光敏大庭,武士将蛇震死遂入江中,死蛇却化为乌龙横截大浪滩下,而歙睦衢婺二川之水变成水灾。朝廷立庙奉祀。神龙由严州府东门外直入云霄,往后遇上水旱灾害,只要官府上庙祈祷务必显灵,故皇上刺封为仁安灵应王。由此在淳安到处流传着乌龙王的传说。凡是邵氏祖地都均建有纪念祖先的乌龙王庙以供祭祀仁祥公。
  村里没有祠堂,只是在上村有一堂厅屋,名叫“中和堂”,作为村小学,也是村民开会之处。上村东北方向,有冷水亭村民捐资兴建的一个凉亭——冷水亭(也叫“泉亭”),亭子骑路而建,是冷水亭村的标志建筑。据淳安县志记载,明朝时,县城以东九里有一名泉,祖辈在此建亭,或是考虑既能为路人挡风避雨纳凉休憩,也能使以此亭为名的冷水亭村致路人皆知也。但到1959年移民时,泉眼已不知所终,只留此亭。下村大路边有一“登云世家”遗址,据传明朝景泰元年,冷水亭出了个举人邵广,奉命在外地办学。有一个门生估了大官,为感恩,在先生祖籍建此住宅,曰“登云世家”,并设一石碑于旁,上刻“文官到此下轿,武官到此下马”字样,下村另还有一厅堂遗址,就是“厚德堂”之所在。据传,“登云世家”和“厚德堂”均被长毛(太平天国军)烧毁。
  上村和下村以殿山为界。殿山南北走向,呈覆船形,地势不高,山顶平坦,在山顶靠南端建有乌龙王庙,庙宇坐西朝东。东山比殿山低小,在大路北面与殿山相呼应。站在殿山顶可见东源港傍村而过,川流不息。上村东北方向约二里地处有一座山,叫梦姑顶,山上少有柴草,山顶有一测量标志。如遇千岛湖枯水期,山顶还可见到。
  冷水亭村地多田少,村民大都从事农耕。地里一年间作三茬,主要有小麦、黄豆、玉米、高粱、番薯、花生等;田里种植水稻、田豆、玉米、油菜等,一年两茬。由于东源港傍村而过,是一百多里长的东源的主要运输通道,村民闲时撑船搞运输,木船一般都由村民自制,载重可达6000斤,经东源港可溯到临岐、屏门一带,下行到杭州或更远。撑船非常辛苦,风餐露宿不说,起货卸货都得亲力亲为,上行还需要拉纤,如遇枯水期,船易搁浅,即使数九严寒,也得下水用肩膀拉船背纤,村民就是靠辛勤与诚信,挣点辛苦钱补贴家用。几百年来,祖辈勤劳俭朴,过着日出而作,日息而归的田园生活。
  • 悲壮离故土
      1959年新安江水电厂大坝合闸,成功截流开始蓄水,水位一天天的往上涨。正在带领农民战天斗地的干部们,无暇顾及冷水亭村的移民。但现实是形势逼人,冷水亭村已经到了不得不迁徒的紧要关头了。移民安置地是由上级领导部门定的,根本不允许派代表去新地参观了解,只是临时派了光荣、水林、早林等五人先把耕牛牵到100多公里外的桐庐县新登胥口公社佛鲁大队葛家山安置地。这几个人回村后,不知是谁透露了一句,“安置地好?从山脚田边抬头看山上的田,笠帽都要掉下来的”。听话听音,这下大家都不愿意迁了。公社干部知道后,马上把五位代表拉到公社里关禁闭,罪名是破坏移民,并威逼他们要带头移民,还恐吓说要坐牢。新安江水电站库区移民工作刚开始时,当地政府部门办事还是理性的,所出台政策也能考虑到人民群众的切身利益和生活需求,尽量满足移民的合理要求。尽管当时国家很穷,补偿给移民的标准很低。但是,绝大多数移民都能体谅政府的难处。如茶园镇周边村庄移到富阳金桥、三山一带的。
      1958年开始,大跃进了,人民公社化了,总路线了,政府部门的工作态度也起了很大的变化了。再加上水库开始蓄水,水位一天天往上窜,形势逼人。移民安置地、房屋、财产等等的补偿全都由政府说了算,每户家庭的大件生活用品如床、八仙桌、茶几、橱、柜、椅、凳、缸、桶等等都不准带或限制带。移民的生活补助费也很低,和老百姓根本没商讨的余地。
      一些青壮年参加搬运工作,还有一些人纷纷参加手工业社,另有一些人也去撑船搞运输了。后来,很多族人像流浪一样辗转了建德、龙游、江西、安徽等十几个县市、几十个生产队安家落户。于是几百年一起居住在冷水亭的邵氏宗族被肢解,形成“大难来临各自飞”的局面。
      195941日,是个难忘的日子。28户本族加上4户客姓(张章延户、祝槐荣户、缪礼仁户和姜海春户)共142人,卷起铺盖,带着碗筷,扶老携幼,强忍悲痛,依依不舍地离开祖祖辈辈、受尽千辛万苦才建成的家园。当时,时令虽及清明,却一点感觉不到春光的明媚。环顾四周,只见断墙残垣,各种家具、农具、杂物丢了一地,一片狼藉;妇女儿童嚎哭之声不绝于耳,男人们强忍悲痛,嘤嘤啜泣,一边搬行李,一边抹眼泪-----即使有千言万语也难以描述当时人们的悲痛之情!人们一个接一个地被塞进汽车,就像装沙丁鱼罐头。汽车发动了,别了,我的故土!别了,我的血地!经过几个小时的颠簸,汽车在一个小山坳边停下,无精打采的人们挑的挑、背的背,沿着崎岖的山路,来到一个陌生的、没有选择余地的葛家山。移民人被临时安插在上徐家、下徐家、张家三个自然村,住在当地社员腾出来的旧房子里。
      葛家山自然条件恶劣,三个自然村都处在几百米高的半山腰,“叫声清晰听见,见面要走半天”层层梯田从山脚往山上延伸,接近山顶处才是毛竹和树木,最小的田只能种十几丛秧苗,非常狭窄的山路蜿蜒陡峭,梯田边是几米直至十几米高的山坎。去一趟小店,也要走近十里的山路------在这种情况下,无论是农业生产还是日常生活方面的困难都严峻的摆在族人的面前。冷水亭邵氏从此要在这鬼地方繁衍生息、一代一代往下传吗?
  • 竭力谋新址
      由于环境的限制,移民被分散安插到当地社员生产队生活劳作。吾族人秉承祖辈遗风,为人善良敦厚。既然与当地社员一起生活,就要很快的和当地社员融为一体,森荣公就和大伙商量;当地的粮食没有了,就把国家补助给移民的粮食无条件地交给公共食堂,和当地社员同甘共苦,以度难关。然而,终于给老百姓带来了难以承受的苦难。田是冷水田,且土地贫瘠,产量很低,人多地少,一下子增加一百多人,而国家又不减农业税和粮食征购任务。很快粮食吃光了,食堂办不下去了,新老社员在生产和生活上的矛盾日益尖锐,越来越激化。只得到山上采野菜、挖蕨根、掏葛根、摘树叶、捡野果充饥,无油且严重缺盐,一些人得了浮肿病。
      面对如此的艰难困苦,族人中的有识之士森荣、才荣、永泽及年长者,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:如果定下来在此地安家,子孙后代会吃苦。大家一致决心要求政府改迁。从1960年开始,族人自发到政府部门上访。森荣、才荣、(辞去教师工作)、永泽带头,全村男女老少齐出动,不计报酬,多次步行几十里到新登移民办公室上访。
      在多次上访无果的情况下,在1961年春夏之交,又由森荣、才荣、永泽他们三人带头,柏礼、永川、银昌、六荣、玉成、来苟、光荣、友根、花姣、金姣、莲凤等其他族人主动跟上,从葛家山出发长途跋涉到淳安县上访。一行人虽疲惫不堪,但个个精神抖擞,斗志高昂。第二天才走到排岭淳安县移民办上访。像这样通过无数次的坚持不懈地努力,淳安和新登的移民办终于答复,按移民办控制的范围,选派代表选择新址改迁。
      代表们先后对新登三溪口、渌渚、乔司农场、富阳高桥、新桥、观前、三桥等地参观了解。代表们看三桥离县城不远,田地较平整,山好水也不错,适合农耕安居,最后确定安置在三桥,于是就上报政府审批。很快就落实三桥公社店口大队(王家埂和亭桥头)和龙星大队(上甘溪)。
  • 艰苦创家园
      终于告别了“层层梯田绕山间,羊肠小道在云间,出门就要带饭包,劳作一年肚难填”的葛家山。
       19621226日,也是一个难忘的日子。邵氏族人满怀期望地来到三桥公社店口大队和龙星大队。
       王家埂和龙星的地势较高,移民被告安置在大跃进时建成的土坯平房里,每人12平米。房子质量很差,里面是泥地,一年到头湿漉漉的,还经常漏水。七八月份台风季节更是担心吊胆过日子。而亭桥头地势低,几乎年年遭洪水淹没,土坯房子不行,要建瓦房,但没来得及建,就暂时居住在生产队的仓库里。移民的土地按人口分到生产队,也都是当地最差的田(贫瘠、水淹、干旱、分散、荒芜)或亩产最高但也是国家农业税和粮食征购任务最重的田(龙星张庙垅)。
         由于移民自立单独建队,水土不服,人际生疏,白手起家,真是困难重重!
         首先是资金问题。虽然国家有辅助移民专项资金。但实际上,到移民队里的只有很少的一点点了。由于生产队干部坚持天天跑公社恳求,公社才给予了一定的资金,并安排信用社发放贷款。1959年第一次迁徙时,国家已把生产资金划拨给新登胥口公社佛鲁大队,而1962年改迁到三桥时,佛鲁大队不愿把生产资金退还给移民。在多次协商、催讨、恳求无果的情况下,大家忍无可忍,采取果断措施,选派责任心强、头脑灵活肯吃苦的,光荣、友根、玉成、永川、柏礼、润泽、银昌等人去葛家山,连夜把耕牛牵到富阳,再由光荣牵到湖塍上去放牧。这样做果然奏效。第二天上午,葛家山佛鲁大队的干部孔南根、张德全、徐应生就赶到三桥来了,终于放下架子,寻求解决途径。在三桥公社党委书记李生彬和文书朱润荣主持调解下,葛家山方面退还了全部股份资金,还发给牵牛的人每人五元补贴。通过几方面的努力,三个生产队才基本解决燃眉之急,立即着手实施一系列创建新家园的方案。
       移民干部社员一条心,发扬祖辈吃苦耐劳、勤俭持家的优良传统,说干就干。当时正值冬闲季节,干部社员却一点也闲不住。根据计划,首先积土肥,改造低产田。店口大队的移民在五队队长银海和六队队长柏森的带领下,男女老少齐上阵,挖塘泥,清沟渠。把水塘里和沟渠里的淤泥挖起来挑到田里。朔风凛冽,冰水刺骨,田塍路泥泞不堪。柏森、银海等干部带头挑,男女社员也不甘示弱,上至白发苍苍的老人,下至十二三岁的孩子,都积极参与。尤其是几位裹脚的小脚女人,每天也都参加挑塘泥,摔倒了再爬起,毫不退缩,硬是把黑乎乎的淤泥一担担地铺在贫瘠的田里。就这样通过二三年的苦干实干,把周边的水塘和沟渠清了个遍。同时家家户户养家畜家禽,削草割草堆堆肥。原来田里的贫瘠黏性重的清丝泥变成松软的沃土。店口大队有名的低洼田——菊花塘畈也变成了肥沃的良田。
       另一方面,虚心向当地社员学习从翻耕、育秧、栽种、培育、收割等一系列农田技术活。一些青年人很快就掌握当时较先进的种田技术。如金才、庭保等还成了当地的插秧高手。由于店口大队处在皇天畈的西部边缘,十年九涝叫皇天。当时政府也没有能力采取有效措施,以至于眼看着早稻长势喜人,丰收在望。但是几天大雨,山洪暴发,皇天畈变成一片汪洋,有些田甚至颗粒无收。但我们毫不气馁,个个干劲冲天,积极开展自救,加强晚稻的培育管理,争取晚稻丰收。当时早稻收割的叫“抢收抢种”,往往是上午是黄稻,下午变青苗。于是,男女老幼起早摸黑拼命干。天天是凌晨两、三点起床,中午也不休息,晚上要到八点以后,开早工夜工是很平常的事情,开通宵也多的是。如果没有洪水,店口五队、六队和龙星六队的移民在上半年就完成了国家全年粮食的征购任务(当时国家的任务很重)。通过几年努力,不但解决了吃饭问题,生产队还有充足的储备粮。
       由于在农业上改造低产田,大量投工,只能解决吃饭问题。青壮年男劳力每劳动一天得10分工,年终结算每10分只有2角多,女劳力每天7分工,只能得1角多。农户饲养的家畜家禽收购,但价格压得很低。一年辛苦到头,有余钱的家庭很少。有些家庭不得不借贷过年。小孩过年的压岁钱往往只有几分,好点的家庭才一两角。大部分家庭的经济收入极低,过年也无法给孩子添置新衣服。
       怎么办?开动脑筋,千方百计提高经济收入,富阳是造纸之乡,当地社员也有用早稻草做毛纸的传统。但从一根稻草变成纸至少要经过十几道工序,(晒草、团草、腌草、堆草、翻料三次、踏料、洗料、做纸、牵纸、晒纸、烘纸、刨纸、捆扎包装),技术性很强,特别是腌草工序,稍有不慎,草就不能成料,不仅浪费原材料,还会前功尽弃。做纸也是当时农村集体唯一的经济来源。我们移民干部社员看在眼里,急在心头,于是队长选派青壮年向当地社员谦虚认真地学习做纸技术。一年后,亭桥头六队终于成功地把稻草变成了纸,质量不比当地生产队做的差。
       在三桥安家后的几年里,由于族人牢记在葛家山吃的苦。故从干部到社员,人人肯动脑筋、肯学习、个个肯吃苦耐劳。独立建队的店口五队、六队和龙星六队社员的生活,不但赶上而且大大超过周边的生产队的水平,着实令当地干部社员刮目相看。特别是店口六队在队长柏森的带领下,经过几年努力,彻底改变了一穷二白的面貌,生产队的储备粮达到了几万斤,每10分工的现金价值从0.15元上升到0.58元以上。不仅在三桥公社出了名,在青云公社也出了名,甚至在富阳县也出了名!
  • 立志圆美梦
       2006年国务院下文,给因国家建大型水库而移民的每人每月发放50元后期补助金,期限20年,这充分体现了党和政府对移民的关心。但是我们可以说,全国无数个水库的移民都没有新安江水库移民所做的奉献多,而待遇差。国家给新安江水库移民住房和财产低价补偿,安置的住房是质量极差的泥坯房,低矮潮湿,面积少,而且不管性别结构,每人仅12平米。特别是在1958---1960的移民,国家拨下来的移民经费本来就不多。移民时除了衣物被舖外,几乎不准带任何农具和家具。路近的是行军式移民,路远的虽然有汽车(烧木炭的车送,但严重超载。半路上车子坏了,大家一起推。像是战争年代逃荒的难民!到安置地后,生活不习惯、生产方式不适应所带来的艰辛,现代人是难以想像的,此外,还要被当地部分干部社员欺凌------苦不堪言啊!1977年,移到富阳三桥的部分族人(如银海、均位、志明、陆荣、顺荣、来苟)等户由于吃不饱,受气,无柴烧,生活维艰。当得知江西一些地方允许农民开荒种粮食,小农日子过得较好,那边又有亲戚。于是,自费移到江西新干、安福一带艰苦创业。十几年后,国家搞了改革开放,富阳城乡面貌大变,他们又在1993年自费回到三桥。1962年从新登自费投靠昌化的柏昌也带着母亲和孩子回到三桥。
    我们1959年移民后,冷水亭(泉亭)邵氏祖祖辈辈勤俭持家、艰苦创业几十年,所经历过的困苦对现在年轻人来说是难以置信的。我们的祖辈经历了大迁徙,克服重重困难,终于顽强地熬过来了。通过奋斗,95%以上的家庭建起了高楼或别墅,有的还在城里买了房子。许多家庭办起了企业。现在冷水亭邵氏族人所拥有的财产已超过移民时的百千倍以上了。而且家家户户都非常重视对下一代的培养。到目前为止,平均每户家庭都有一至两个读书成才,成为国家公务员、科学家、高级军官、设计师、工程师、大学教授、企业家、医生、护士、教师、成功商人等国家栋梁之材。有诗为证;
    满清腐愚举国伤,哀鸿遍野贼称王。
    兵燹无垠倭寇侵,民不聊生枉自强。
    为国建设离故土,为谋新址奔波忙。
    苦干勤学图生存,雄心创业追梦想。
    邵氏源远又流长,人才辈出神州闯。
    昔日王侯扶社稷,今有族裔再发扬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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